矮子老和

墙头多,
花滑真好玩。写文没头没尾只会写段子。

塞勒涅之行(上)

是《文中晚霞即为画中阳光》的前传

真,前传,其实独立开来看也没有关系,如果嫌麻烦不用看那篇也看得懂的!到时候链接就贴在终章好了!
因为是这篇在前面啥的,顶多就是揭个伏笔也没有什么特别所以不影响WWW

依旧假装柚天交流无压力因为柚子中文十级X
不要上升真人!!圈地自萌圈地自萌圈地自萌!ooc属于我属于我属于我!!!!(以头抢地) 小学生流水账文笔注意
ooc注意
以上!      
 

          羽生结弦拖着行李箱,捏着手里的纸条,在高楼林立的街道漫无目的地行走。      
   
          手里的纸皱巴巴的,折痕凌乱,字也不好看,多半是书写者急急忙忙从别的地方撕下来的,语法简单的一句中文被涂涂改改重写了三次,还生怕他不懂似的用日文标注了一遍。  

        沿着马路遇到公交站,默默站在站台前把行李箱安置好并且默读了一下站台的名字,核对纸上所写的地址,然后在公交车到时麻利地把行李箱提上车去,羽生结弦把一切做的秩序井然。

        以至于当他出现在合租对象的门口的时候,那个人瞪大了眼睛,保持握着门把手开门的姿势看他半天。

    “呃。”他看着门口的男孩子呆在原地,伸出手指在他眼前晃晃,“你,你好?”    
  
      “啊,你好。”他终于有了反应,跳下台阶把羽生结弦的行李箱搬了上来。

    “真的好厉害啊,你是第一次来中国吧?”

     “……是的。”      
 
      “中文说得也好,总感觉你什么都会的样子,家里也准你一个人往中国飞来求学,对你肯定很放心吧。”

       “……毕竟选择学习中文也是我自己的决定了。”
         穿着纯白色衬衫的少年抱起羽生的行李箱,轻车熟路地绕进房间,俨然一副屋子主人的样子。羽生跟在他后面,一边打量着房间内简洁干净的布置一边尽可能回答少年的问题。

      “你是学画画的啊……”

        他停在了少年前厅摆放的素描前,看着上面均匀细腻的铅,伸出手指试探性蹭了蹭,又因冰凉的触感缩了回来。
      “这个就画着玩玩啦,我是雕塑系的。”他笑笑,看着自己的画前的羽生,“喷过定画液了,没事,不会蹭脏的。”
      
        “请问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我?我叫金博洋,记住名字就好啦,称呼你随意。”

        羽生结弦看着少年给他挪行李倒水一堆的事情要忙,在少年差点打翻茶叶的时候伸手接住了那腾在空中的绿色罐子。

       “小心,博洋君。”        

        金博洋被突如其来的距离接近吓了一跳,尴尬地抽出手接过茶叶罐:“谢谢。”

      “这个是你的房间,我那边其实多半是个专门开的画室了,平时比较乱。”金博洋继续带他在这套不是很大的房子里瞎转。
       “因为不好意思跟学弟学妹们抢学校的位子,就跑出来了。”
        金博洋身为东道主很负责地给羽生结弦介绍房屋的知识。大到布局,小到摆放的物件。
        尽管他也是一个星期前才搬到了这里。

       羽生结弦听的入迷,没有留意脚下步子,正往里面的房间走,就被金博洋赶紧拦下,别过视线:“平时创作的地方没有收拾……”

       透过门缝往里面看一眼,地上凌乱的瓶瓶罐罐和碎成一瓣一瓣的石膏无时无刻彰显着它们本来就存在这里的事实。

      “凶杀案现场吗……”

      “一个人整理外头就已经很吃力了!实在是没有时间!但是我保证不会影响你的!”

       这个时候进去果然不好,羽生选择听了金博洋的话知难而退。

    “这里是浴室,我回来的时候大概很晚吧,毕竟还要在系里学习一段时间。”

    “你平时是以留学生的身份呆在其他学校吗?如果不是很忙的话,在我没有回来的这段时间里,家中的东西随便用就好。”

        金博洋接过羽生结弦的洗漱用品摆好,帮他拉上浴缸前的垂帘,替他演示这里的各种东西如何使用。

      “要开花洒把阀门往上打就行了,左热右冷,可以调节的。”

       羽生看着手里亮晶晶的花洒在正常地运作,温度刚刚好,暖流淌过指缝的感觉很舒服,他望着花洒喷出的热水情不自禁“喔”了一声,用手掰了掰花洒上的最外面那一圈令人在意的铁环。

      “如果说想要调节水压和水的多少的话……”

       巨大的水花从花洒喷溅而出,羽生结弦没有拿稳,花洒因为水压的冲击力太大飞出去撞在对面的墙上,把统一被吓到的两人浇了个从头湿到尾。

      “……就把花洒的铁圈往不同方向拧。”

       浑身湿漉漉的金博洋眼疾手快把阀门关上,给站在身边好久没有反应过来的羽生扔去了他的毛巾,叹了口气,熟练地拿起了拖把收拾一地的水。

     “千里迢迢来这里,辛苦了,反正都湿成这个样子,去洗个热水澡吧。”

      他咬起因为水渍沾在腰上的衣服下摆,手里拿着拖把吸干地上大大小小的水坑,有点含糊不清地重新强调了一遍,“对了,要把握好力度,弄错的话就会像刚才一样了!”

     “要不我来吧……”

     “没关系,很快的,又不费力气。”

      羽生见说不动他,只好回了自己以后的房间,随便找出一套睡衣挂在们背后,等金博洋忙完后深感歉意微微鞠躬:“真是对不起,辛苦你了。”

       金博洋小小声说了句没事,把浴室留给羽生用,自己换了一件衣服后觉得没有冲澡的必要,于是就把湿掉的衬衫直接给扔进了洗衣机,自己窝在沙发上打电玩,等羽生结弦出来。

      没过多久羽生结弦就用毛巾揉着挂满水珠的脑袋打着哈欠恋恋不舍离开浴室,看起来没精打采。

       金博洋被那副慵懒的样子逗笑了:“喝茶吗?”

      羽生拿过茶杯:“我想开始整理房间了。”

    “行吧,我帮你。”

       两人开始把羽生结弦的箱子和行李全部打开,在不算很大的房间内开始着手布置。

        毫无默契感的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瞎搭话,后来聊着聊着也就不尴尬了,羽生安置着私人物品安置得很开心,他挂羽生的衣服挂得也很开心。

     “我还以为你的网名就是你的真名来的……”

     “怎么可能,我叫羽生结弦,网上那个账号是姐姐的。”

      “对,一开始我还以为找我合租的是女孩子。还好还好。”  

      “好像吓到你了,抱歉。”

       把房间内的衣柜填得整整齐齐满满当当,成就感爆棚的金博洋又把魔爪伸向了羽生的另一个行李箱,一拉开,里面的书籍摞的笔直。

     “啊,都是日文……”

        金博洋有点苦恼地把书搬上柜子,一本本顺着书脊插进空掉的书架,发现唯一的那本中文的唐诗厚得能砸死人,怎么也码不进去。

     “那个是要学习用的,放在边上就好。”

      与最后一个纸箱上缠得乱七八糟的胶带做艰苦搏斗的羽生结弦见他放也不是拿也不是,示意他放在桌子上。

      金博洋忍不住好奇,顺手翻了几页来看,被精细到连每一字句和意象都做上记号细心解释的批注给深深折服。

     “这简直比我高中生时代做的笔记还要猛……”

      终于拆开了箱子的羽生看着他,笑了笑:“没有那么夸张,谢谢你。”

       金博洋望着羽生结弦干净的笑颜,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十分狼狈地对他点点头,赶紧转身上下打量被异国图书撑的有些吃力的书架。

       房间大概是差不多弄好了,虽然他们入被子的时候有点失败,但是勉强能用,扯一扯也差不到哪去。

      羽生结弦的东西把原本空空的房间添上了住人的气息,不再像刚来的时候那样徒留惨白的墙壁死气沉沉。

       没有想到忙活起来就过去了足足一个晚上。        
        上下眼皮开始打架的金博洋向房间里摆弄书本的羽生结弦道了晚安,刷完牙回到房间,羽生抬头看,发现金博洋趴在门背后,仍然透着门缝往他这边看,直到两人四目相对他才脸红着“咣”一声甩门回屋睡觉:“睡了,真的睡了!”  

         羽生结弦被今后要住在同一屋檐下的人可爱的举动惹地笑出了声,放下书本用足以让对面屋内的他能够听到的音量说道:

        “晚安,博洋君。”    

   

        “怎么样,和你一块儿住的那个?”

      “不怎么样。”在学校食堂里思考人生的金博洋连头都没有从碗里抬起来,明显不想搭理金扬没头没脑的发问。   
   
         “别啊,不如意?”金扬可没有放过他,拿筷子敲着他的碗,让金博洋看着他真诚回答。

      “没有啊,就是长得很好看,声音也好听,中文又好,语言上交流没差,生活习惯……不清楚,大概也不差吧。”

        “……不好?”  
      
        “我没说不好。”金博洋低头继续扒着饭,没有回应金扬怀疑的视线,直到最后完全受不了金扬长时间地注视才认输地丢掉了筷子,“好吧,我承认,我只是自己觉得有点距离罢了。”

        “你之前不是和他在网上聊的可嗨吗?这会儿犯什么尴尬癌……”

      “我咋了我就和他聊的很嗨了……”金博洋小声辩驳道,“而且,我只是一时半会儿在生活上找不到共同话题好吗!”

      “住着住着共同话题就来了嘛!你现在急什么,这么惦记人家。”

        “再这样下去我就真的只有给他科普美术史了,到时候更别想深交!”

        大倒苦水完毕,金博洋把脸埋在饭桌上,一副不想面对问题的样子。

      “你闷着着急也没用,直接问就得了。”金扬很主动地夹走了他碗里的一大块鸡肉,“话说,他应该很厉害吧,我是指绩点。”   

        “肯定很厉害,你是没见到他那本超厚的全唐诗,卖出去能当教材使……当然,懂一点日语的话。” 

          金博洋边说还边冲金扬比划那本书的厚度,几乎要把手指戳进他眼睛里来强调可怕性。   
        “行了,我都快瞎了。”    金扬拿筷子拍开对面那个人的手指,“顺其自然不好?”  

          “不是不好……”金博洋叹气。

          他只是想快点尝试和这么优秀的人成为朋友罢了。   

           金博洋没说,他从第一眼看到这位与自己相约住在同一屋檐下的人就觉得他很优秀。

          无论是小事里透露出来的性格得体还是自己在翻阅他书本时看得出来的个性认真,都在眼前给这个人大写加粗标注出很厉害的属性。

          他倒是一点都不恐惧交朋友这件事,但是毕竟对方和自己来自不同的国家,文化上可能会产生的分歧还是让他止步了,以至于昨天趴在门口偷偷看羽生结弦的时候被他发现会那么紧张。                      
       “今天尝试说点能够长时间交流的话题……唐诗?不不不我高中最头疼的就是要背的东西了……”
         
        然后,一个人碎碎念到家门口的金博洋一推开门就看到了穿着围裙,在规模小得可怜的厨房里大展身手的羽生结弦。

       鸡蛋挂面的清香从那口有点破旧的铁锅里传来,这让金博洋想起当初买这口锅是当静物使的,不料它还有回归正业的一天。

       羽生坐在沙发上吃面,金博洋看着他,也没说肚子饿,就盯着他的脸一言不发。

      “不饿吗?”羽生终于忍不住了,问道。
       金博洋摇头,他在学校就吃过了,食堂晚饭比鸡蛋挂面丰盛。
       羽生见他回绝了自己的好意,自己一个人低着头吃面,屋子里只剩下了他小口小口嚼面条的声音。
         
        是不是该说点什么好。

        金博洋想半天也没有想到如何和羽生结弦建立友谊。
       “你平时都是在画画的吗?”
        反倒是拿着筷子吃面的羽生把沉默打破了,看着他问道。
       “啊,没有啦,在学校主要头疼的还是雕塑那边的事,只是不想废掉基本功就再这里画画什么的……”
         羽生若有所思点了点头,看向那幅摆在客厅的画,说:“我觉得你画法挺特别的……”

       “啊,有吗?”

       “嗯,看起来很清爽。”

       “大概是被吓怕了吧,高中那会儿……”
        金博洋意识到了话题在往外拉,说到一半的话停住了,可是羽生结弦没有介意,反而是一脸好奇地看着金博洋,似乎对他高中的事情很感兴趣。
        

        “我那会儿没有找到合适自己的方法……净瞎画。”

        其实那会儿的金博洋被称之为天才,造型上的天才。
        他抓型的能力出人意料的准,这份天赐的观察能力让很多人都很羡慕,他也在画室内着实风光了好久。
        但是与之相对的,他的设计成绩就十分地惨不忍睹。
        巨大的两极分化让他清楚地意识到了自己到时候在单考中不可能靠身为短板的设计来杀出重围,所以在与造型沾边的素描上下了很大的功夫,做足了各种各样的尝试。

         直到有一天被老师狠狠敲脑袋训斥说没完没了的尝试只是在作贱努力的时间。

      “现在这个画风真的不适合,要是上了大学可以尝试创作发展,没有上大学这个糊出来的效果只会让你在应试中失利。”
         
        “所以,我就再也没有画过以前尝试的画法了,乖乖按照磨出来的调子去练,也就通过了考试,一直保持到了现在……”
           金博洋想起那一段过往就觉得好笑,原来自己在求学路上真的有过如此舍本逐末的一段历史。
  

         
         “所以你那个尝试的画法,没有再用过了吗……”
         “没有,已经连感觉是怎样的都忘了。”

          羽生结弦吃面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放下筷子,笑了:“你和我挺像的。”

         羽生结弦也有过被称之为天才的一段日子。
         他出生在写作世家,父亲是在教科书里都有介绍的名人,其他亲戚也多多少少与写作沾边,所以当他和姐姐出生的时候,就被寄予了无数期望。
         但是他和姐姐都让人失望了。
         姐姐没有成为作家,选择干了自己喜欢的事情,遭受了家里不小的压力。

        “结弦,你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

         于是,他开始真的研究起了写作,打算服从家里的决定,成为这一个写作体系里足够出力的一员。
         但是羽生并没有忘记自己的心中的愿望。

        “我想成为中文老师。”
        “怎么样,是不是一个很无聊的愿望。”

         家里有很多名家的作品,外国的,日本的,羽生结弦大都在幼年时间翻过。
         但是却唯独对中国的古文印象最深。
         小时候觉得古文难懂,生涩且不近人情,但是生性不服输的他总是会萌生再一次试图挑战阅读的念头。
          他和中文的结缘开始了。

          萌生成为老师的念头是因为周树人。
          家乡有仙台大学,有专门纪念他的地方,就好像他是中国人心中仙台的代名词。
         羽生结弦很好奇这位漂洋过海的一世文豪为何写下那么多的绝唱。
         并不想成为作家的他一口气把关于周树人的东西读完了,然后在当天晚上就打了一通电话给还在加班工作的姐姐。

         “我想成为中文老师!”

         “原来那位大文豪一直也没有忘记自己的老师,要是我有一天成为了老师,说不定我也可以凭借一己之力,给学生们指引方向,对吧。”

          电话那一头的姐姐笑了。
          
        “恭喜解放,结弦。”

        “怪不得社交账号用的也是姐姐的啊 ,原来是因为瞒着家里人先斩后奏来中国的吗……”

       “算是吧,既然考上了名额并且也来了,家里人肯定拿我没办法,就是姐姐要顶一阵风了,当初我支持她转行的时候也是这个情况。”

       “还真是姐弟情深,好感动……”

       “这话说得太假了,好歹真诚点。”

         知道了对方过往,年纪相仿的两个人笑在一块儿,聊起那些发生在自己身边的故事,围着一碗早就吃完的面条说了好久的话。

          金博洋突然意识到了原来眼前这个看着清冷的少年是这么好相处。

         羽生结弦也突然意识到了原来看着清冷的自己在和别人趣味相投时可以说这么多的话。

         夜晚的墨蓝色淀在了那碗带有浅浅一层清汤的碗里,散发温柔的香气。

        不得不承认那个晚上就是他们友谊的开始。
        但是友谊疯狂发酵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这都是因为他们本来都是很好相处的类型,一个温文尔雅,一个明媚温暖,两种讨人喜欢的个性碰撞在一起,给他们创造了不少美好的回忆。

       “得,你看看你,之前还背着人家闹别扭说怕不好相处,现在成天就见你俩玩在一块儿,我倒是连他人都没有见过。”

        见证人类进步的金扬恨铁不成钢,拍拍金博洋的背调侃道。

       “你要见他还不容易,改天我把你拉回去不就行了。”

         “就不了,你那破地方,和学校工作室没啥两样,肯定一地的伯里曼、达芬奇、米开朗琪罗……”

          “怎么可能,他那么爱惜书籍的人,我可不敢。”

           金扬吐了吐舌头,心想不见你这么照顾我,双标。
           金博洋才不会管他心里那些破想法,对着还没有开始上手的石料比比划划,继续跟金扬扯着关于羽生结弦的一切。

          “羽生超级好相处。”

          “他居然还会做饭!你都不知道我在他没有来的那几天吃了一个星期的外卖!”

         “虽然我对生鸡蛋盖饭无法接受,不过他好像还挺失望的。”

          站在他身后金扬非常敷衍地点头。金博洋见他完全没有在听自己说话,只好把话题从羽生身边搬开:“对了江哥,下次把隋文静他们也喊过来吃饭吧,认真的那种。”

       “隋文静?她最近要爆炸了,据说那组导师不好应付,看下她什么时候有时间吧。”

        下次把羽生结弦介绍给他们认识。
        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的金博洋点了点头。

        羽生结弦的生活过的也很充实。
        不仅仅是学业上颇有起色,对于古文的研究上有了不错的进展,而且交到了不少朋友。中国人,日本人,还有其他国家的很多学生,这让他很安心。
        这么多人之中,金博洋的名字必须要排在最前面。
        在一间屋子里生活,平时交集就多,看起来他们参与的事情无法连在一起,但是他们就是能够创造出很多很多共同话题。

         有时金博洋会拉着他去商店,吐槽他的衣品一般,然后用艺术家的眼光给他挑了不少适合的衣服,符合他风格气质的打扮也让他在学校女生中人气暴增。

         有时羽生结弦会在金博洋晚上打电话给他的时候等他回来,给他洗好水果等他回去一起吃,然后一起抱着枕头在沙发上看老电影 听金博洋给他介绍电影中出现的那些演员。
           他自己也掂量不清在这些反反复复的日子中流失了多少时光。
            

        没有想到他居然彻底习惯了和别人一起生活的感觉。

         “那么,你是喜欢上他了吗?”

         “……这算喜欢吗?”
          羽生结弦不明白姐姐这么问的用意。
        
           他只是觉得金博洋挺可爱的,会让人忍不住把好的东西给他一起分享。
           他很欣赏他在面对兴趣爱好或者梦想时专注坚定的样子,也很喜欢他聊起那些他喜欢的艺术名家时红着脸说好多好多生怕世界上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他们有多厉害的神色。
          
           他会给金博洋说晚安,无论他回来得有多晚,他也会在早上很负责地喊他起床,推着他往浴室去洗漱,然后一起锁门去各自的学校。

           如果这也能算喜欢的话。

         “断言是不是喜欢,我认为应该还没有那么早吧。”

           电话那一头的姐姐松了口气。
         “如果真的喜欢上了的话,会很惨的,你知道父亲的性格吧,现在他都肯定不同意让你多留在中国。”

          “就,结弦,父亲不会让你呆太久的。”
         
          “我觉得你要做好思想准备。”

           羽生结弦一点也不意外姐姐的说辞。

         “我明白了,如果父亲真的亲自打电话来了,我会以家里的大局为重。”

           姐姐的来电挂得很快。
           羽生结弦看着平静下来的手机,将手指覆上屏幕,一个人因为仿佛从手指传出来的酸涩感而感到喘不过气来。

         如果他真的喜欢上了金博洋的话。
         那么贸然离去就和那个先斩后奏没有经得父母同意跑来异国他乡学习的自己没有差别了。

      “只是朋友而已,别有那么大压力。”
            
       他算是喜欢金博洋的,朋友之间的关心,毕竟他离自己没有距离,关照比别人多一点,很正常。
          
        身正不怕影子歪。
        羽生结弦对黑漆漆的手机屏幕挤出了最平常的微笑。
            

        但是自我催眠没有持续多久。
         
       当羽生结弦稍稍意识到金博洋有了喜欢的对象,并且应该是在他的学校的时候。
       心里那一瞬间的疼痛消失的特别快。
       他听见有什么东西重重砸在胸口,让他浑身无力动弹。

       原来昏睡在友谊的假象里的,从头到尾只有自己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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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写少年少年之间的青涩爱恋,写出来通篇废话,凉了。  
顺便搞事使我快乐(X)

我也不知道后续什么时候出来,怕被屏蔽想要研究一下如何用手机挂石墨文档的外链。

上次被屏蔽怕了连画里的内容赤鸡都不行怕了怕了X太怂了。
   
插个旗子下一篇可以在清明节把后续搞搞,没有搞懂链接就凉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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